不久前的一个夜晚,澳大利亚珀斯已经夜色朦胧。我坐在书桌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爆满的待完成作业计划表,看来今晚又要点灯熬油了……
门铃突然响了,我并没有在意。首先,因为我是房客,有人叫门自然由主人去开。其次,作为在澳大利亚无亲无故的留学生,不可能在深夜还有客人登门拜访我。再次,澳大利亚的夜生活并没有那么丰富,我们的居住区远离闹市,就是在白天都很难见到多少人,在晚上,即使是打电话,也会被当地人视为打扰和无礼行为,更别说登门拜访了。我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留学时,我的房东每天晚上8点半就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小说,准备睡觉。
我并没有打算去看客人是谁,显然,住在另一个房间的璐也一样。临近期末,我们的作业量激增,几千字的论文成了家常便饭,原本就经常为了画工程图而熬夜的我,更没有几个小时可睡了。
突然,我听到女房东在叫我和璐,说客人是找我们的。我感到很奇怪。特别是女房东告诉我们来访者是警察时,我差点儿晕过去……我和璐都是柔弱的小姑娘,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情都做不了,警察来找我们干什么呢?
两位警察站在客厅里,一位是挺着肚皮、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一位是英俊帅气、负责笔录的年轻警察。中年警察严肃地向我问了好,出示了证件,提醒我可以记住他的警号,然后去警察局询问是不是有他这么一个警察。随后,他说明了来意,想向我和璐打听一件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月前的一个星期六,我和璐按照惯例去市中心采购下一周的生活用品和食物。881路公共汽车在我们家门口有一站,直达市区,无论去采购还是去上学,都是我们必须依赖的交通工具。像往常一样,我和璐拎着大包小包匆忙上了公交车,选择了靠后的座位。
车开了不久我们便发现,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一群年轻男女大声喧哗着,看起来像一群痞子。随后,他们中的一个男孩坐到我们斜后方的座位上,和他正前方的一个男孩说了几句话,然后抄起手中的书包,狠狠甩了出去,击中了正前方男孩的头。前边的男孩回头说了句什么,坐在后边的男孩突然冲到前面,照着前者的眼睛就是一拳……
我和璐吓坏了,连头都不敢回,璐更是被吓得抱住了头。我警告她不要动,因为过于夸张的动作反而更容易引人注意。过了一站,被打的男孩下车了。我和璐找了个附近有商场的车站,赶快刷卡下了车。
心惊胆战的我把这一切告诉了爸妈,在爸妈的宽慰下,才慢慢淡忘了这件事。没想到,一个月后的晚上,警察竟然找到我,请我和璐去做目击证人。
我冷静地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当我叙述这些事情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浮现出8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警察说,当事人报案后,他们从公交车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了璐害怕得抱住了头。由于我们用的是学生乘车卡,资料一应俱全,警察很快就查到了我们的住处。
最后,警察记下了我们的生日。我一直还算从容淡定,璐却显得非常紧张,当警察问她出生日期时,她竟然说错了。
我以为她是真的紧张,从来没被警察盘问过。虽然我年龄比她小,但辈分比她大,身为小姨的我只好迎难而上。可送走警察后,璐竟然特别兴奋地告诉我“那个年轻、带枪的警察真帅”。难道她说错生日是因为在忙着看帅哥?
警察根据我和璐使用的交通卡找到了我们。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澳大利亚公民的底细,警察局一清二楚,想要调查一个公民是轻而易举的。
由于让一个外国人去分辨当地人的长相实在困难,我和璐又确实记不清打人的男孩和被打的男孩的相貌,在我们眼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目击证人自然是做不了的。
但这次“警敲月下门”的经历让我记忆犹新,并给我留下了两个“阴影”。第一,由于“警察叔叔”占用了我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那周的作业完成得格外艰辛;第二,再坐881路公交车时,我总是选择最靠近司机的地方坐,以免再次“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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