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访问学者戴维·罗特科普夫挑选了包括智利商业巨头在内的6000人作为主角,试图诠释他们如何引领了当下社会的发展。
当我们驱车穿过智利的大街,和萨默斯(哈佛大学第27任校长、美国第71任财政部部长)去参加智利财政部长安德烈斯·贝拉斯科的晚宴时,我感觉到在智利,人们很难不受社会阶层明显分化的影响。事实上,尽管取得了很大进步,智利还是像其他发展中国家那样,由一小撮精英家族和个人统治国家,如同俄罗斯寡头、韩国财阀、菲律宾和东南亚等国家的重要家族企业。一位来自特权阶层的智利朋友这么对我形容智利:“不像是一个国家,更像是一个俱乐部。”俱乐部只包括少数几个大家族:安杰利尼、马特、皮涅拉、卢克希奇、塞奇、克拉罗、爱德华兹等等。我的朋友说:“这是智利的核心,要做出点成绩,你需要圈中有人支持你。”
他的话虽然过于简单,但却有一定道理。这些家族各自控制了一些重要行业——木材、航空、银行、海运或媒体,以及相关配套产品和服务。几乎所有的家族在政治上都有举足轻重的影响。比如皮涅拉,智利最大的航空公司——智利航空的老板,是上届选举中智利右派的总统候选人。他潇洒英俊、信心十足、能说会道、激情洋溢,讲话时惟一的缺点就是只爱听自己的声音。
在北京买公寓的银行董事长
和智利精英团体中任何一个人谈话,你都能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学识渊博、知书达理、思想开通的全球商业领袖。2007年年初,我在智利最大的私有银行——智利银行董事长安德罗尼科·卢克希奇的办公室里,谈起他积极投资亚洲市场的活动。他的银行刚在越南设立了几个办事处,在巴基斯坦完成了一个大的投资项目,而卢克希奇本人也在北京购买了一套公寓。这样,他能够“切身体会中国人和中国”。他的观点很清楚:“在世界上一大批快速发展的市场中,亚洲是发展最快的市场。”
访问卢克希奇后不久,我和智利另一位商界领袖——同样是靠经营银行业致富的阿尔巴罗·塞奇共度了一个下午。我们约在他的豪宅会面。他的豪宅坐落在安第斯山一条又长又弯的山麓顶上,从那可以俯瞰圣地亚哥城市全景。塞奇也是一个有思想的人,非常关心智利的未来,对教育问题特别感兴趣。他想为智利建造一所新的大学,一所能通过教育帮助智利培养新的领导人以便在世界上更具竞争力的大学。尽管他的豪宅远离城市肮脏的街道,他承认本国存在很多问题,想利用他的财富找到解决的办法。
满足现状的木材企业巨头
是的,智利的精英们在推动经济增长和社会进步。但是,和这些精英们的谈话常常会包括一些更为复杂的意外话题。在和智利一家主要木材企业的高层领导人谈话时,我能察觉到他对现状的满意和支持。他的公司统治了市场,当被问到智利是否需要做更多的工作以吸引外国投资时,这位首席执行官迟疑了。“是的,投资是好事。”他慢条斯理地说,但他的话和他选择用词时的停顿,暗示他的本意恰恰相反。不难想见,他对来自跨国公司的竞争充满防备。
直到现在,智利重要的经济部门仍由两三家公司把持,这些公司多半是典型的地方企业或者和地方利益紧密联系的企业。企业家的创业活动受到明显制约。中小企业取得很大成功的故事寥寥无几。智利已经得到很大发展,并实现了现代化,但社会和结构性的现状仍然没有得到显著改善。在很多方面,财富和权力的分配有其历史渊源,不平等现象可以追溯到殖民地时代,不仅是在智利,在整个拉丁美洲都有这类问题。如教育,只被少数人享有,因而导致不平等更加恶化。
但是,在和智利一些商业领袖讨论时,只要谈起分配不平等这些历史性问题,大多数人都爱用芝加哥派(编者注:芝加哥学派是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流派之一,信奉新自由主义经济哲学,强调市场机制的调节作用)的观点作答。海运巨头、南美船运公司的老板和智利最有名的葡萄园圣丽塔的主人里卡多·克拉罗说:“把它交给市场。要耐心。减少那些创造就业职位的人的税收。”他们坚信25年前提出的“滴漏原理”(即让富人更富,财富会滴漏到穷人身上),甚至无视层出不穷的反面例子。正如康奈尔大学经济学家罗伯特·弗兰克所写的,滴漏理论“无论是从经济学理论还是实际案例的角度来看,都无法立足”。
(::摘自《超级精英 看6000人如何操控60亿人的世界》 南海出版公司2010年5月出版 定价:3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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