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些厕所的男女标志,越来越追求艺术化,看不明白的人,还真是被憋坏了。
洗手间只能洗手
有个笑话说,一个人心急火燎地跑向公共厕所,厕所前排着长队,他只好站在最后面。好不容易等到前面只剩下一个人了,他实在是熬不住了,对前面的人说:“我快憋不住了,能不能让我先进?”前面的人紧握着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行,你至少还能说话!”这种当仁不让的劲头我也遇到过,本来嘛,要不是实在憋急了,谁会在公共厕所排队啊。
我上次是和几个朋友去一个海鲜馆,为其中一人的出国送行,这种离别的场面当然要讲究“感情深一口闷”。因为走的是位美女又始终单身,那些忙着表白的男人都喝得有点高,我在一旁看着他们,根本插不上话。热菜没上,凉菜不是拌白菜心就是萝卜蘸酱,一点儿蛋白质都没有。我看着越转越晕的几个盘子,自顾自地在一边闷了三大杯可乐,忽然内急起身出屋。这里全是单间,到处都在喊着干杯,外面连个服务员都没有。我在走廊里徘徊了大约10分钟,迎头撞见一个端螃蟹的,我问洗手间在哪儿。他回头一指,往前,左手拐,看见镜子右转,第三个门。
我按他说的走,找到了一个洗手池子。最可笑的是这里就一个洗手池子,并且在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洗手间。我一听水声,小腹紧缩,一个劲儿后悔怎么不直接问厕所在哪。
谁是螺丝谁是螺母?
好不容易又拦到一个端皮皮虾的,她告诉我下楼,屏风后右转,我几乎是一口气跑到那儿。“来也匆匆,去也冲冲”的标语让我确定这是厕所,但每个门边儿都镶着一个特别精致的玻璃框子,左边是一颗螺丝钉,右边一个螺母,这条谜语绝对挑战智力。我刚要敲门,从螺母门里闪出一个男人,我赶紧低头往螺丝钉门里走。那男人从后面一把拉住我:“别进!那边女厕所。”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遇到了流氓,刚要骂他,那人已经进了螺丝钉门。后来我跟饭店服务员求证,那男人确实阻止了我进男厕所的企图。
等我从厕所回来,人家好菜都吃差不多了。我旁边的座位却空了好久,后来大家一致认为要抽签决定谁去厕所捞他。正说着,那哥们神色怪异似笑非笑地进来了。要出国的美女估计也喝高了,非要让那哥们讲讲这么久在厕所都干什么了。我边上的哥们沉吟良久清了清嗓子:“别提了。好不容易弄明白哪边是男哪边是女,我进去时也没看纸轴上有多少纸,等用的时候一揪,就一个头儿,没辙,又没带手机,只好等有人进厕所再救急。……”
怕了脑筋急转弯
话题不知不觉就绕到厕所上。一个开酒吧的朋友说,他的有些同行为了让自己的地方更有特色,把酒吧卫生间搞得很另类:比如在镜子上写了很多智力测验题;比如让马桶内有活的金鱼在游来游去,令如厕者不知该不该冲水,担心会把金鱼冲走,有人甚至真的不敢冲水;还有人在镜子后面隐藏摄像头,在你对镜梳妆后,回头却见到自己的影像出现在电视荧屏上,好在整个咖啡室的人不会在外面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你刚才那搔首弄姿、嘟嘴瞪眼的模样……我想,这大概就是艺术家与土流氓的差别。
后来我又经历了一些厕所,男女的标志被艺术化为烟斗和高跟鞋、龙和凤、听雨轩和观瀑亭、太阳和月亮、扑克牌里的红桃K和黑桃Q……这时候我就非常怀念过去路边公共厕所大白墙上“男、女”两个字,特别醒目根本不至于走错,现在连女的穿裙子男的双臂下垂那种标志都很令人难忘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厕所这么大众的地方搞得跟脑筋急转弯似的,脑筋慢的真要活活给尿憋死。
(::摘自《妖蛾子》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年5月版 定价:24.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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