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的幸福时光就这样结束了,一张纸上加两个签字正式终止了长达20年的夫妻和政治合作伙伴关系。萨科奇的离婚开创了第五共和国的先例,他成为法国第一个在任离婚的总统。
从一开始,明知道妻子的决定不会改变,萨科奇仍然尝试着挽回这段婚姻,可一切都是徒劳。早在5月6日,塞西莉亚就酝酿着彻底离开,那天正是塞西莉亚再次出走的日子。缺席第二轮总统选举的投票意味着总统候选人妻子拒绝接受第一夫人的身份。
让我们再次回顾一下她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情况:在协和广场欢庆萨科奇当选的时候,她看上去心不在焉。接下来很短一段时间内,塞西莉亚似乎有些回心转意:新旧总统权力移交仪式,6月份爱丽舍宫官方晚宴,G8峰会,7月14日国庆庆典以及后来解救保加利亚医护人员,似乎种种场合都看到了她的身影。可她的出席只是在履行最基本的义务。国庆节在总统府院子里,摄影记者们发现她在刻意逃避丈夫对她的深情赞美。这天,当萨科奇临时决定对记者讲话时,她又很快消失了。两个月后,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当被营救的保加利亚医务人员从利比亚回来时,她躲开公众独自哭了几个小时。
从这之后,塞西莉亚再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出现在总统身旁。她置自己的声名不顾,推说咽喉发炎不出席布什总统的宴请。种种行为起初被视为独立,超脱俗套,现在被解读成一种叛逆,甚至无礼。
在传统法国人眼中,法国第一夫人拥有特权的同时也应当尽其义务。正因为塞西莉亚意识到权力将对自己的私人生活带来风险,明白自由和权力无法两全其美,所以她决定尽快作个了断。
9月份,她没有出席任何晚宴或访问。众人期盼她10月4日在保加利亚露面,然而她却没出现,这更加深了公众对总统夫妇危机的猜疑。
后来爱丽舍宫发言人宣布塞西莉亚不会随萨科奇出访摩洛哥,猜测得到了进一步证实。萨科奇将作为独身总统受到默罕默德六世的接待。爱丽舍宫解释说:总统夫人的出席只是国事访问的惯例,没有任何规定对此作出限制。
不过,在2005年第一次离开后,塞西莉亚为何又于2006年6月回到萨科奇身边?这引起了法国媒体深度的关注。其实这次回归除了他们夫妻关系反复无常外,还因为政治是他们关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萨科奇夫人生性崇尚自由,可又野心勃勃,虽深知政治可能“摧毁”她的一切,但她又是一个权力欲极强的女人。他俩走到一起不久后就决心“共同登上国民议会的台阶”。自萨科奇1988年初入议会到他1993年出任财政部长,塞西莉亚既是萨科奇的议会事务专员,又是他的新闻事务负责人。她还考虑过参加2004年的地区选举。她的血液里同样也流淌着政治。
从2006年萨科奇将她从美国追回身边后,她又将一切重新握在了手中,但这次她只是留在幕后,不愿再被媒体的聚光灯伤害。人们很少看她出现在萨科奇竞选总部,但她筹划了人民运动联盟竞选委员会的成立大会;是她强力推动萨科奇在竞选中将走访民情和召开政治会议上下结合起来;也是她决定了萨科奇竞选海报的照片。尽管萨科奇身边有很多人对照片不认同,但鉴于对她的畏惧,也只能低声议论。
入主爱丽舍宫后,总统夫人如从前一样,监督着对外宣传工作。她大力提拔自己的亲信,在爱丽舍宫和政府中拉起一张“塞西莉亚网”。从竞选运动到总统府,萨科奇一点点习惯了这一切,他需要塞西莉亚。所以,他想尽所有的办法挽回:在解救保加利亚护士的过程中凸显她的作用,在公众面前赞美她,保护她不受八卦记者的骚扰。萨科奇坦言:塞西莉亚是我惟一的忧虑。 基于此,萨科奇忍受了被妻子迟到45分钟以及单身赴宴会布什的羞辱。但一个月来,他周围的人觉察出他渐渐开始淡漠,似乎开始决定作一个了断。萨科奇的一位朋友说“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
萨科奇开始独自和朋友们聚会。人们发现路易(萨科奇和塞西莉亚的儿子)不再和他一起去球场看球赛。朋友们觉察到他不再时刻注意着自己的手机、手表,好像不再那么急着回家。
既然结果已定,双方都想以自己的方式圆场。萨科奇开始丝毫不更改作息时间了。
10月15日,在他准备给与塞西莉亚20年共同生活的时光画上句号的日子,他的日程表像往常一样排满了行程:接待扶贫协会成员;提交经济增长报告;次日南下波尔多……萨科奇多年来将自己的私生活亮给公众,把自己扮演成明星总统,而这次,他的代价就是要再度面对媒体的渲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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