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释放后，间谍们都去哪儿了

    12月17日早上，飞行员一告诉美国人艾伦·格罗斯“飞机已离开古巴领空”，后者就立刻给两个女儿打电话：“我自由了。”

    飞机在在美国马里兰州的安德鲁空军基地降落后，国务卿克里给了格罗斯一个大大的拥抱。在随后的发布会上，格罗斯兴奋地说，这是他一生中最好的光明节。简短的几分钟里，他不停地笑。

    格罗斯的律师吉尔伯特告诉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长年累月的牢狱生活已损耗了格罗斯的健康。65岁的他掉了100多磅体重，牙齿没了，一只眼睛失去了视力，髋关节也受损，这让他无法行走。

    此前，古巴政府曾提出用格罗斯交换“五人组”的剩余3名特工，但被美国国会拒绝了。格罗斯绝食抗议换囚谈判进展缓慢，甚至威胁要自杀，并拒绝会见美国外交人员。今年7月，他曾绝望地与妻女诀别。

    另一位被释放的美国间谍，相当低调。他被奥巴马称为“美国在古最重要的情报人员之一”。美国政府不肯透露他的名字，但美媒仍打探到，他叫罗兰多·塞拉夫·特鲁希略。

    50多岁的塞拉夫出生在古巴，被捕前是古巴内政部的通信专家。“他为我们提供了古巴特工的信息，既包括今天移交给古巴的人，也包括在美的其他古巴间谍。”奥巴马说。美国情报机构的工作人员也表示，他提供的信息对“识别和起诉”古巴间谍非常关键。CNN称，古巴五人组的缴获就有他的功劳。

    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称，美国退休情报官员西蒙斯确认了塞拉夫的身份，称他被捕前一直负责在美古巴间谍与本土官员联络的通信系统。被捕后，塞拉夫被判25年监禁。

    塞拉夫的父母声称，对儿子是间谍毫不知情。他的父亲是古巴的退役中校，年轻时在国家通讯社当过记者。塞拉夫的姐姐威尔玛说，1995年的一天，3个古巴将军闯进家里，宣布了塞拉夫的身份和被捕的消息。此次被释放后，塞拉夫的去向一直是个谜。

    被释放的3名古巴间谍是“古巴五人组”的成员，2001年因间谍罪被美国逮捕。他们是“黄蜂网络”的一部分，专门收集流亡美国的古巴领导人和美国军事基地的信息。

    五人组领袖埃尔南德斯涉嫌参与一起导致4人死亡的坠机事件，被判两次终身监禁。梅迪纳现年51岁，在哈瓦那长大，以最高成绩获得过哈瓦那大学的经济学学位。而格雷罗则出生在美国迈阿密，1岁时随父母搬回古巴。他在苏联接受教育，成为机场建筑师，参与了古巴圣地亚哥机场的扩建，并在空闲时间写诗。古巴政府一直否认这5人是古巴间谍。

    五人组的另两位成员冈萨雷斯和坎帕，2011年已获释回到古巴，并受到英雄般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