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4日是俄罗斯的人民团结日,俄各地纷纷举行庆祝活动。在圣彼得堡,一支由东正教神职人员和信徒组成的2000人游行队伍,引人关注。他们高举圣母像,以东正教特有的方式走完了两个教堂间的路程,然后进入教堂祈祷。
据媒体报道,他们此举是在祈求普京总统身体健康。
普京近来“身体有恙”的消息,已在俄公众中尽人皆知,社会各界反应不一。
消息首先出现在9月初的APEC峰会期间,当时有人看到,普京走路时有点瘸。随后,西方媒体中出现了普京受伤的报道。路透社称,普京受伤部位为后背,可能需手术。此后,普京接连推迟和取消了赴印度和巴基斯坦的访问,更使这一消息甚嚣尘上。但随后,普京的发言人佩斯科夫出面予以否认,称普京走路有些瘸是因为在柔道训练时受了伤。
就在人们开始淡忘此事时,俄《机关报》又援引俄政府人士的话说,普京确实身体有恙,受伤部位可能是脊椎,且可能是普京上次驾滑翔机引领鹤群引起的。这次,佩斯科夫承认普京身体出了问题,但只是肌肉拉伤,跟那次飞行无关。
这时公众才注意到,普京近来的会面都是在“新奥加廖沃”官邸进行的,而且以往每月都要进行2至4次地方视察的普京,这个月没进行一次视察。
于是,媒体也开始了大量报道,普京最近一两个月的公开露面视频成了研究重点。对俄内政事务报道较深入的“回声”电台总编维尼迪克特,就在分析视频资料后宣称,普京可能在APEC前就已受伤。当时,在一次颁奖典礼上,本该由普京颁发的奖项被临时改成由总统办公厅主任伊万诺夫颁发。而且,普京当时僵硬地站着,很像脊椎出了问题。
普京的伤病的确牵动了各界注意。美国《华盛顿邮报》评论称,各界仔细研究领导人的面色、动作、言语等细节,这一幕与前苏联极为相似。该报认为,佩斯科夫的否认,显然是希望减轻这次受伤对普京硬汉形象的冲击。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已60岁的普京不可能永远维持他那充满活力与强力的硬汉形象。
在当下的俄罗斯政坛,普京地位无疑十分重要。不管是俄“政治体系代言人”还是“政治体系核心”,普京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各方的关注。而外界的种种评价中,蕴含着对“普京地位重要到不可或缺”的忧虑,因为这本身就是俄罗斯政治进化缓慢的标志。
眼下,普京的受伤似乎成了一种信号:俄政治已到了真正考虑“后普京”时代的时候了。尽管这个时代或许仍需较长时间才能到来,但已不是不可期的未来了。
○本报特约撰稿 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