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新一期美国《娱乐周刊》的封面上,年幼的哈利·波特冲大家微笑。哈迷们看到这个封面,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个曾经陪伴哈迷童年的小巫师长大了,哈迷们也长大了,却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在充满歧见和纷争的地球上,肤色不同、种族不同、政见不同的人们,在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里享受同一种迷恋。10年过去了,所有哈迷们都要向哈利·波特说一声:“谢谢你,哈利。”
柳文——25岁,中国
第一次接触哈利·波特,是上中学时在姥姥家看的两张盘的VCD,清楚地记得,我将第一部电影看了7遍,几乎能背下来所有的英文台词。“哈利·波特”系列书籍也成了中学时我唯一从头看到尾的英文读物,现在依然记得,第一次拿起哈利·波特的小说时,我还穿着高中校服,待翻开最后一本哈利·波特的小说时,我已经带着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坐在飞往美国芝加哥的航班上了。
10年弹指一挥间,小哈利长大了,罗恩变帅了,赫敏剪短了头发,开始代言奢侈品牌成为时尚偶像。这些陪伴我长大的小同学都变了,我也变了。高中、高考、大学、毕业、出国、回国、工作、结婚,这是我的10年,也是我们很多人的10年。幸运的是,我们有这个魔法世界,跟我们一起长大。
Chitkaran Singh——13岁,印度
“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最后一部让我流泪,我总是在第一时间看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首映,但是这次看完,我心里非常落寞,因为以后没有像罗琳的魔法世界这样令我如此期待的作品了。
丛丛——26岁,中国
初中时,妈妈的美国朋友寄给我三本“哈利·波特”小说,对当时的我来说,还没有足够的能力阅读全英文小说,只能一知半解地看完。
高中时,“哈利·波特”小说中文版开始售卖,我迫不及待地看完中文版,终于明白了书中那些难以理解的魔法名词。
大学时,我在英国读书,拍摄“哈利·波特”电影的安尼克城堡近在咫尺,多次在神奇的国王十字车站坐火车,“哈利·波特”让我与这个国家贴近了很多。
研究生时,我迫切希望读到最后一本“哈利·波特”小说,在英文版开卖的第一天,这本小说被抢购一空。此时的我,已经可以轻松看完英文小说。
回国工作后,依然放不下“哈利·波特”小说,喜欢随手拿起一本“哈利·波特”小说,随便翻开一页,一头扎进这个魔法世界。
在这10年中,感谢哈利·波特给了我一个可以逃离现实的魔法世界,用魔法让不开心的时光缩短了。
Laura Evans——21岁,英国
我看“哈利·波特”小说时年龄还很小,今晚最后一部“哈利·波特”电影首映,我的童年结束了。
Michelle Harmon——30岁,英国
我第一次看“哈利·波特”电影是因为我当时在电影院工作,随后,我花了两个礼拜时间看完了《哈利·波特与魔法石》这本书。我成了哈迷,每次“哈利·波特”电影上映我都看午夜的首映。每一部电影看一遍显然是不够的,我会看好几遍,并买DVD收藏。
Frances Sprouls——美国内布拉加大学林肯分校新闻专业学生
我第一次读到《哈利·波特与魔法石》时,才上小学二年级,那时候,我妈妈正在读这本书。最初,我对这本书并没有太大兴趣,我甚至以为这本书的作者就叫哈利·波特。当我开始读这本书,我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哈利·波特。
我小学三年级时,已经读完了哈利·波特系列书籍的前4本,当然,书中的有些词语我一知半解。我记得我总把“斯内普教授”念作“斯耐普教授”,“邓布利多”这个词我也不会念。
我上小学四年级时看到了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第一部。我本来对电影版本没有什么期待,但当我看了第一部电影后,我不由惊叹电影制作的神奇之处,那些我从书上读到的,以为只有文字可以描述的魔法画面,电影可以完全展示出来。
年复一年,我成了铁杆“哈迷”,我甚至将哈利·波特带入了我的生活,我的朋友、家人觉得我有些走火入魔。
我从罗琳身上受启发,打算当一名作家,如果我的梦想能够实现,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够像罗琳的书一样引人入胜。我从哈利·波特系列书籍中得到的不仅是趣味,还学到了很多。我学会了包容与我不同的人群,他们可能跟我肤色不同、血统不同,但我绝对不会歧视他们。邓布利多那句经典的台词——“对一个名字的畏惧会增加对这个人的畏惧”也经常激励我。我开始喜欢自己红色的头发也是因为哈利·波特系列书籍,因为哈利的好友罗恩一家都是红头发。
我还经常骄傲地自称是来自拉文克劳学院(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四个学院之一),某一年我过暑假时,甚至从朋友那里收到一封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当然,他是为了取悦我。
现在,哈利·波特系列电影的最后一部也上映了,我以后怎么办呢?也许我会找一套新书开始读。但哈利·波特永远都与我生活在一起。
Lisa Rogers——24岁,美国
看完最后一部“哈利·波特”电影,我哭了。我对每一个人物都投入了太多感情,就好像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