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一周大量涉及骚乱的文章中,有人将骚乱归咎于说唱音乐对年轻人的影响,特别是对年轻黑人的影响。以下是音乐界人士对骚乱的反应以及他们周围的故事。
劳埃德·布拉德利(Lloyd Bradley),英国《卫报》和《MOJO》杂志的音乐记者。他也许是全世界雷鬼音乐史上最受尊敬的作者,著有《低音文化:当雷鬼音乐是国王》。
“有一件事令我感到困惑,我知道许多人也有同感。雷鬼音乐的高音部分让它如同一种黑人专属产物,这非常荒谬。如果你看到文章的开头,大部分图片都是黑人,你会认为:‘这是一个黑人的产物’。
“我发现的正好相反。我上周一的晚上在《新闻之夜》看到达克斯·豪,觉得这期节目很恶劣。他们似乎想让他在那里说‘这是一个黑人问题’,达克斯的头脑就像停留在1977年,他阐述自己的想法并认为那是黑人在反抗警察。那样的事情显然令人不舒服。”
疯狂教授(Mad Professor)——以将英国“大举进攻”乐队的专辑和他的《没有保护》专辑混音而著名。这位圭亚那出生的音乐家是英国最多产、最受尊敬的配音生产者。
“当你成为一个伦敦人,你就失去了你的种族性。在我伦敦南部的家,邻居一个是印度人,另一个是伊朗人。这种一体化的融合花费了纽约数十年的时间。作为一名音乐人,几个月前我就预想到这场骚乱。在斯迈利·卡彻事件之前,没人注意到这个问题。今年3月,警方持搜查令搜查了这位雷鬼音乐家的住宅,不久他便去世了。这件事引起伦敦黑人社会的愤怒,英国独立警方投诉委员会也开始着手调查。有关他的死亡存在很多疑问,但都被掩盖了。”
肯诺(Kano),英国说唱界尘垢音乐(伦敦说唱乐的一种,具有暴力的扭曲美感,节奏激昂)艺术家之一,他将自己的音乐变成一种主流的成功故事。
“我知道伦敦北部托特纳姆社区和全国青年人的愤怒与沮丧。我们都有亟待回答的疑问。我想知道为什么马克· 杜根(据称该年轻黑人被警方击毙是骚乱的导火索)被警方击毙,而不是被逮捕。现在,警方试图分散年轻人枪击事件的注意力。纵火烧毁警车已经过去很久,但他们对警方仍有不满。烧毁和破门盗窃本地商店?是的。一座索尼演示大厦被烧毁,我和许多人一样,股票损失惨重。我们需要自助,而不是采取媒体描绘我们的那种刻板的行动方式。”
布林斯利·福德(Brinsley Forde),英国最杰出的雷鬼乐队“艾斯沃德”(Aswad)的前主唱。福德还主演了邪典电影《巴比伦》,影片描述了1980年,一个伦敦南部长大的青年黑人音乐人所经历的磨炼与种族困难。
“灵感当然来自马克·杜根的死亡,这真实反应了一个年轻人被夺去生命以及抗议者们要求得到答复。
伦敦的布里克斯顿(Brixton)见证了这些天来最小规模的混乱,警察选择这时邀请新闻镜头来展现这个地区的黑人青年们正被逮捕。这样,国家就又陷入了“底层社会贫民区的黑人青年是敌人”的固有思维中。英国最大的黑帮是伦敦警察队。只要有机会,他们都会如我们看到的年轻人一样,抓紧关注自己的口袋。”
戴尔斯(DELS),一个青年说唱歌手。
“现在怎么办?骚乱损害了英国对黑人青年的看法以及他们与警方的糟糕关系。不可避免的,它将导致年轻黑人在媒体上被妖魔化。这是一种耻辱,我们现在可看到一种道德恐慌。他们惩罚来自弱势背景却没涉及骚乱的年轻人。”
伊利亚(Eliijah),来自“漂洗”频道及尘垢音乐影响力电台“伊利亚和斯奇利亚姆”。
“骚乱将以任何一种形式继续,不管是抢劫,还是打乱足球比赛。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向人们射击橡皮子弹不可能起任何作用,因为问题仍然存在。
“是不是因为负面的经济新闻?我妹妹就坐在这里,我问她‘你知不知道任何有关经济的事情’?事实上,我认识的人都不关心那些。很多像我一样的毕业生现在都在做零售工作,这不是他们所期望的。那么大街上的人们呢?这并不矛盾,他们只不过想出去得到一双免费的运动鞋。
“记得在我无所事事的18岁时,我可没有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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