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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吸电子烟和香烟，到底哪个危害更大？答案是：都大。
作者 [美国] Phil Hands
两害相权
青年参考
（
2019年11月22日
14
版）
来源 TRIBUNE CONTENT AGENCY
吸电子烟和香烟，到底哪个危害更大？答案是：都大。
作者 [美国] Phil Ha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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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电子烟和香烟，到底哪个危害更大？答案是：都大。
作者 [美国] Phil Hand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