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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7月31日 星期三
中青在线

没有空调的日子怎么过

作者 约书亚·罗斯曼 译者 小河 《 青年参考 》( 2013年07月31日   40 版)

    最近一周,很多时候纽约以及美国东半部都是热浪袭人。这种时候,不难想象最糟糕的情况会是什么?比如,突发灾难性事件时,全世界的空调都停止运转,那将如何?我们怎么办?

    《纽约客》的往期文章就能让人一窥无空调世界的样子。但事实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没有空调时,大家完全活得好好的,甚至还不赖。

    1961年7月1日的一则评论里,尼可洛·杜奇解释,在没有空调的日子里,你可以通过敞开的窗户偷窥你的邻居,他们“显然对季节的变化丝毫未察觉,仍在进行冬天里的战斗,你可能在一局结束时才加入,但你能想象白雪皑皑时的情形 ”。而诗人弗雷德里克·塞德尔2011年6月11日写的《空调之前》,也描绘了窗户大开的好处:“那是杆上晾衣服的芳香/ 以及海水和碘的气味。”

    空调扭转了夏天的两极化:炎炎夏日时,我们逃进屋里,本来,我们应该是到户外纳凉。相比之下,显然室外乘凉更有意思,也更适合社交。阿瑟·米勒1998年6月22日的文章《空调之前》(兴许是《纽约客》关于这个话题最权威的文章),描述了纽约人当年如何一起汇聚户外。

    米勒写道,小时候,也就是上世纪20年代,“当时还有高架列车……它们沿着第二、第三、第六和第九大道行驶,许多列车都是木头做的,窗户敞开着……许多人在屋子里热得受不了,于是花5美分买张车票,毫无目的地跟着列车在城里兜圈,纯粹为了吹吹风”。到了晚上,中央公园里挤满了人,“有的单身一人,有的扶老携幼,他们大多躺在草地上睡觉,旁边就是闹钟,到处回响着婴儿的哭闹声、男人们低沉的讨论声以及女人们不时爆发出的笑声”。公园里依然很热,也很挤,但在空旷的地方,人们更耐热。

    空调的出现和普及,凸显了无空调时代的行为习惯。1959年7月4日的一则评论中,A·J·利柏林哀叹,“纽约人花了3个世纪学会的避暑方式,瞬间变得多余甚至危险。假设你去酒吧,路上热得不行,你想喝一杯冰的,结果在酒吧里待上半分钟,你就会改变主意买一杯热饮。冷食同样也如此丧失魅力,只要空调一吹,客户们就改吃牛排了。”

    利柏林与其他很多人一样,惊讶于空调带来的反常效应,它使得你以前最爱穿的夏季衣服变成了“通往病房的单程票”。他还抱怨,纽约现在“夏天屋内比屋外温度低20度,以至于妇人们进门后要穿上貂皮大衣,而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

    美国《纽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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