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人自然是件很棒的事啦。我们拥有灵巧的双手、发达的大脑和复杂的社会关系,在其他动物面前洋洋得意地占据优势。不过有一点你需要了解,人类的某些行为特点,其实自然界的许多动物也有。就算一开始没有,它们也能学。
鹦鹉:宝宝们要有名字
给宝宝起什么名字,是人类父母为孩子头疼的第一件事,大部分爸爸妈妈都认为起个好名字是人生大事——名字是使孩子与众不同的一个标志,能帮助他们塑造个性。
起名字这件事一直被绝大部分人视为人类的专利。不过在自然界中,有一些动物也会这么做。
长久的观察证明,海豚、牛、一些灵长类动物和鹦鹉都会用特定的叫声称呼群体里的不同成员。这表明至少在以上物种里,个体的动物有着类似我们说的名字。在这方面,目前发现的最神奇的动物就数鹦鹉了。来自美国康奈尔大学的科学家们用摄像机记录下一组委内瑞拉鹦鹉与雏鸟的交流。
与人类一样,鹦鹉雏鸟的“名字”是在它们出生不久后由家长定下的。不过,小鹦鹉们长大一些后会给自己的名字进行小小的修改,比如拉长或缩短某些音节,然后它们的称呼就最终确定下来了。
鲸鱼:每条都是流行歌曲爱好者
人类可没有把唱歌这一技能垄断下来。鲸鱼和海豚会唱歌,青蛙会唱歌,鸟类唱得尤其好听。不过能将歌曲形成流行文化,是一般的动物做不到的。一个有才的家伙可以写首歌,灌张专辑或者上传到互联网,接下来全世界可能会有成千上万的人唱响它。在动物界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事实上,这儿刚好有个例子。
鲸类都是“流行歌曲”爱好者,它们能让一首“歌”流传半个地球。在某个特定时期,一首歌忽然红了,于是所有的雄性座头鲸都唱起这同一首歌。之后这首歌过气了,某条有创造力的座头鲸编出一首新的,于是新歌又像水波一样流传开去,一群群的鲸鱼开始争相模仿。
有时这样一首鲸鱼之歌是全新的,而且像说唱或饶舌歌一样有韵脚,有时它只是由老歌添油加醋改编而成。从澳大利亚到法属玻利尼西亚,一首足够幸运的、调子朗朗上口的鲸鱼之歌可能被传唱上千里,流行许多年,打破群体疆界。
倒是不知为什么,澳大利亚东部的所有鲸鱼都缺少艺术细胞,永远只能从西部的邻居那里剽窃新歌来唱唱。
黑猩猩:只有第三方能调解咱的矛盾
在人类中间这是一种司空见惯的情况:两个人彼此恼火,只有律师和第三方协调人能帮助他们沟通。让一个职业的第三方在中间协调,才能阻止怒吼和横飞的椅子,这是一种十分明智的机制,你甚至可以说它体现了人类文明。
黑猩猩们也发现了这点。一旦有两个年轻气盛的家伙开始给彼此制造麻烦,它们需要先保持距离,留出空间给一个特殊的协调者:一只已经没有性冲动的年迈雌性黑猩猩。
想象一下,两只雄性黑猩猩因为甲在乙最喜欢的树下拉了一滩什么的(据我们所知,这真的能引发争吵),总之它们暴躁了一会,然后双双坐下来,一只叉着胳膊,另一只抠着脚丫,都在等待对方先表示服软。如果双方都不肯低头,就会有一只雌性黑猩猩跳进来摆平它们。
首先它接近其中一只雄性黑猩猩,开始为它梳理。你明白的,梳梳毛,把泥土、虫子什么的鼓捣下去,好让这一只黑猩猩平静下来。接下来它带着这个甲走到乙身边,它们要一起梳理这名协调者,经过这个过程,大家都平静下来了。
场面被hold住,协调者可以撤了,留下两只雄性像朋友一样坐着,谁也没丢脸。我们有95%的把握认为黑猩猩的冷战都是这么结束的。
鸟类:语法要坚持!
到处都有讲话随意、不注意语法结构的人,同样,也有许多对语法有洁癖的人会对此加以批评。说到底,是语言将人类推向文明的。不过注重语言——甚至语法正确性的动物不止我们人类。
孟加拉燕雀的歌声中蕴含着语法规律,它们如此严格地遵循这些语法,在听到某只同伴发出不正确的声音时,敏感的孟加拉燕雀会被激怒。
日本京都大学的研究学者记录了一群孟加拉燕雀的鸣叫声,然后将之重新“混音”,快进,将句子打碎重组,然后播放给其他孟加拉燕雀听。一开始它们并不在意,但播放到某一个版本时,鸟儿们几乎被气疯了,发出只在敌人面前才使用的尖叫声。
对另外一群孟加拉燕雀播放这段音频后,科学家们发现这群鸟也被激怒了。事实上每只参与实验的鸟都变得愤怒。科学家们无疑制作了一个大错特错的版本。
你也许认为他们只是凑巧做出了一段充满挑衅意味的音频,但他们向一些被人工养育的孟加拉燕雀播放这段“鸣”奏曲时,这些“不谙世事”的鸟儿并未给予重视,没有谁为此尖叫。
然而当这群孟加拉燕雀与之前那些“愤怒的小鸟”混养两周后,起初不敏感的鸟儿们也变得受不了这段音频了——它们从其他鸟儿那里学会了“语法”,以及捍卫它的决心。
黑猩猩:女孩当然玩娃娃
人类女孩们的童年回忆里,总有一个梦幻的角落属于洋娃娃。想象它们都有名字,有时生病需要照顾,会交际和恋爱、举办婚礼,它们有时甚至会犯错误,要被责备。这些想象是孩子气的,同时也是人性化的,毕竟,我们可没见过哪种动物会举着迷你茶壶给洋娃娃开睡衣派对。
然而在玩耍时,黑猩猩有一种与人类孩子十分相似的行为。美国贝茨学院与哈佛大学的研究者发现,年幼的雌性黑猩猩会收集树枝、树皮、木块和藤条来捧着,发挥想象力与它们玩耍:抱着它们,白天模仿成年雌猩猩的动作把“娃娃”夹在腹部与大腿之间,晚上放进自己的窝里,就像小女孩喜欢和玩具一起睡。甚至有几次,研究人员发现它们给“娃娃”做了小窝,就像人类的“芭比小屋”一样。
14年里,这些行为被观察到了超过100次。
猴子:钱和嫖,我们都懂
路都没走稳的时候,我们就懂得了金钱的概念。钱能买到食物、玩具,为一些人头顶加上冠冕,而另一些人低贱到下水道里。这无疑是我们文明的一部分,也只属于我们。
但猴子们可以学。
教猴子理解金钱并不困难。在一项实验中,研究者们给了僧帽猴一些银币,然后演示如何用银币向人换取食物。过了几个月,它们学会了金钱的概念(实验证明黑猩猩学得更快,还能区分不同单位的货币)。
僧帽猴甚至知道如何应对价格波动,“物价”高时,它们“买”得较少。后来有一天,混乱爆发了。一只叫菲利克斯的猴子冲向硬币所在的房间,飞快地把钱都装回自己笼子里。科学家们将之比喻为一场银行抢劫。研究者试着拿回硬币时遭到了猴子们的抵抗。除非它们得到回报,否则不肯让步。
又有一天,发生了这样的事:科学家发现一只公猴向一只母猴支付一枚银币。这是什么示好的浪漫举动吗?不,这是嫖娼。它们交配了,然后母猴用这枚银币买了点葡萄。资本主义啊,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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